【暴卡/毒埃】低头不见抬头见(清水甜向)
清水沙雕,博君一笑。
卡尔顿和埃迪是塑料姐妹花
各个小题目选自于【同居三十题】
这篇反响不错的话会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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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外出购物
“你这是什么意思?”暴乱问道,他看着写满了各品牌巧克力以及炸薯球零食的长长一张订单。
卡尔顿连头都没抬:“我需要得到一些关于共生体口味偏好的数据,来统计共生体个体之间喜好的差异性。”
“……”
“你是在吃醋吗?不用想得太多,我并没有讨好其他共生体的倾向,这些食物我之后也会需要麻烦你食用并提供一些感想……我知道你对这些垃圾食品没有兴趣,但是我真诚的希望你能帮我,你现在想吃一些新鲜的牛肉吗?”
埃迪默默看着卡尔顿,眼里带着几分嫌弃和鄙视,这家伙顺着毛哄人的技巧倒是越来越好了。
一方的起床气
“听着,暴乱,我得起床上班了。”
到了起床的时间,卡尔顿醒来了想要坐起来换衣服,却发现浑身动弹不得,四肢被水银状的流体钳制住了,使他不得不被迫仰躺在床上。他便意识到是暴乱控制住了他。
卡尔顿面色复杂地试图劝说暴乱,某些时候暴乱就像个蛮横的孩子一样任性。
“你才睡了四个小时!你没意见,我都快要疯了。在我睡够之前你别想起来。”
卡尔顿有些无可奈何地张张嘴试图想说些什么,又悻悻然把嘴闭上了,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不管用了。
他就像一只被蛛网黏住的昆虫一样,有点滑稽地躺在床上。他只能庆幸埃迪不会看到他出丑的样子,不然那个loser能嘲笑他一个月。
浏览过去的相片
暴乱一页页翻阅着卡尔顿的相册,他似乎对卡尔顿的幼年照片很感兴趣。
“这有什么可看的?”卡尔顿略微有点纳闷。无论是谁,被人大肆翻看幼年照片都是一件有点难为情的事情。
“眼睛好大。”
卡尔顿把注意力转移到暴乱这里,他难得的想要反驳暴乱,他微妙的意识到这是一种名为难为情的情绪。
“你的眼睛也很大,虽然只有眼白。”他带着一种微妙的抵触微微皱眉说道。
“你显得好小,像是用巧克力捏出来的。”
“所有小孩子都会显得很小……关于巧克力,我可以认为你这个比喻是有种族歧视色彩的吗?”
“我是在说你很美味,我想要舔舐你的眼球,口感一定很好,像软糖一样。”
卡尔顿嘴角抽搐着:“……我希望你是在开玩笑。”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开始觉得小孩有意思了。”说着,暴乱就用流体钳制住卡尔顿的四肢,他探出那粉红色的布满突刺的长舌冲着卡尔顿的脸颊伸出。
……卡尔顿试图挣扎,无望。他已经开始后悔答应暴乱给他看自己的相册了。
帮对方吹头发
“NO!埃迪!以后不许你用这种东西!我讨厌这个声音!”
毒液操控着埃迪的身体,把吹风机扔的远远的。
埃迪无奈道:“伙计,不把头发吹干我是会感冒的。”
“哦——恩,话是这么说,不过我可以帮你吹干头发。”
毒液这么说着,他探出头来,张开那獠牙森然的可怖大嘴,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吹向埃迪的脑袋。
于是埃迪便被毒液那粘稠的口水糊了一头一脸,他刚刚洗干净的湿润柔顺的头发像是被发胶定型了一样呈现出诡异的状态来,像是某种行为艺术,也像是农田里的稻草人脑袋。
“哦……埃迪,我向你道歉。”
“Fuck you毒液,Fuck you。”
出浴后的怦然心动
埃迪擦着湿头发,已经不再用吹风机了。他被热水浸透,浑身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他推开喋喋不休的毒液,给卡尔顿发送了一条短信求助。
『每当我洗完澡,毒液都会显得很兴奋,他会不断的告诉我说他觉得我很好吃很美味,还会像报菜名那样重复我的内脏的名称。这是正常的吗?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为什么偏偏洗完澡后这么激动?』
过了大概五分钟,他收到了回信。
『含水量高的肉自然更加软嫩可口。』
操。
一场飞来横祸
卡尔顿醒来,他感觉浑身怪怪的。他试图伸展了一下四肢,他的手脚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并不是像上次那样是被暴乱钳制住了。然而那种奇妙的怪异感并没有消散。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睡衣裤包住了,衣服大的惊人。嗓子干得不行,他坐起来想喝口水,捧起杯子时惊讶的发现杯子又大又沉,需要两手才能捧起来。不仅如此,枕头、台灯、床头的书籍都大了一倍。
他吓了一跳,那手机的屏幕充当镜子照了照脸。他在那模糊的黑色屏幕上看到了一张十岁幼童的面容。他眨了眨眼,屏幕中那孩子也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扑朔朔地翻飞。
“嚯嚯,这可真是……”他听到了暴乱的声音,他从手机屏幕上看到暴乱从自己背后冒出头来凝结出一张脸。
他听到暴乱嘲讽道:“这是谁家的巧克力小人儿跑出来了?”
卡尔顿心思像一团乱麻,他没空理会暴乱,而是捧着手机拨打了埃迪的电话号码(备注:穷逼loser)。如今这副样子,他实在是不能见人,只能找埃迪求助了。
在一阵漫长的嘟嘟声中,他等待着埃迪接听电话,与此同时他不得不试图抵抗着暴乱对他的戏弄。暴乱不断地捏他腮帮的软肉、搔弄他的脚心和腋下,逗得他忍不住想笑。
随着磕嚓一声,电话终于接听了。
“……喂?”
随着一声睡意惺忪、奶声奶气的童声,卡尔顿的心被绝望填满了。
喝醉
卡尔顿今日难得没有熬夜,然而却在睡梦中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他睡眼朦胧地接通了电话,却听见埃迪在电话那头鬼哭狼嚎大声尖叫。
“……喂?”
“哦哦哦哦哦哦德雷克——我操停下停下毒液你他妈刹车!!!呼呼呼……(大口喘气)你他妈醒醒我操!!”
“我已经醒了。”卡尔顿温和地回复道。埃迪的音量过大,吵得他耳朵痛,他不动声色又略带嫌弃地把手机移得离耳朵远些了。
“哦哦哦!谢天谢地!我!今天喝了点小酒!结果——Fuck毒液你给我停下——结果毒液喝高了!现在拉着我在五十层高的楼上反复蹦极!我他妈连大便都要呕吐出来了!救我!”埃迪撕心裂肺地大吼着,嗓子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的痛。他涕泗横流,恐高让他腿都软了,使劲吃奶的力气也只能支撑他捏住自己的手机不要甩飞出去。
卡尔顿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甚至是兴致高昂地合着睡衣坐了起来。
“看来共生体相对于人类而言,具有相对低的酒精抗性。”卡尔顿兴致勃勃地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这又是全新的课题了,我明天就设立一个新的小组来研究这个项目。”
“喂喂喂?等等?那我现在怎么办!我他妈现在眼珠子都要迸出来了你到底是——”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无伤大雅的小打闹
“永远不要试图和你的共生体打闹玩耍,无论你们关系有多好。他想轻轻摸摸你,结果你就骨折了。”
埃迪将这句话加进了《与共生体交流准则》中,他决定以此出一本书送给卡尔顿,纪念他们假惺惺的兄弟情谊。
“就算他把误伤你导致的骨折双腿瞬间修好了也不行,不可以原谅。”
埃迪面无表情地加上了这一句备注。
27穿错衣服
卡尔顿刚刚结束了一场总结会议,他上了个厕所,在盥洗室的镜子前整理仪容时愣住了。
他穿得是埃迪出于恶作剧性质送给他的米老鼠衬衫,外面套着严肃正经的西装外套,搭配他飒爽利落的发型,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卡尔顿气得牙根痒痒,他总算明白了会议室里那些员工们复杂而游移的目光是怎么回事了。拜暴乱所赐,他昨天熬夜太久,今早起床时脑子都是蒙的。怕就是那时候迷迷糊糊的,穿了这样一件智障一样的衣服出门。
他双手撑住洗漱台,身体前倾。他又羞又恼,咬牙切齿地低声质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暴乱讥讽道:“我以为你今天想转换心情。”他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卡尔顿想象到今天员工会在背后如何谈论自己,就像埃迪给他起的乱七八糟外号一样(巧克力总裁,迪●尼小斑比),眼前一黑。